《我成了仇人的大体老师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by上杉绘蝶衣无广告小说

时间:2025-09-05 21:26:03

小说主人公是姜月孙萌李然的小说叫《我成了仇人的大体老师》,该文文笔极佳,内容丰富,内容主要讲述:猛地转过身来。她的目光,越过那些瓶瓶罐罐,直直地对上了解剖台上我的脸。在她的眼中,……

当我在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中「醒来」,发现自己**地躺在冰冷的金属解剖台上时,

我才明白,死亡不是结束,而是我复仇的开始。而我的三位仇人,正穿着白大褂,

手持解剖刀,准备为我上第一堂课。【1】冰冷,是唤醒我的第一感觉。

不是冬日刺骨的寒风,而是一种浸透骨髓,仿佛连灵魂都要冻结的阴冷。紧接着,

是福尔马林那霸道又熟悉的化学气味,它粗暴地钻进我的「鼻腔」,搅动着我混沌的意识。

我「睁开」了眼睛。眼前的景象不是天堂,也不是地狱,而是医学院的解剖实验室。

惨白的无影灯光芒万丈,将下方那张不锈钢解剖台照得一览无余。而我,

就躺在那张解剖台上。**,皮肤呈现出防腐处理后特有的灰白色,

胸口到小腹有一道粗糙的Y形缝合线。我死了。我清楚地记得。在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,

在教学楼的天台上,姜月、李然和孙萌,我曾经最好的「朋友们」,将我逼到了边缘。

「林晚,把东西交出来,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。」姜月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,

美丽的面孔因狰狞而扭曲。李然和孙萌一左一右地堵住我的退路,他们的眼神里,

没有半分昔日的情谊,只有贪婪和不耐。我死死护着怀里的U盘,

里面是我父亲毕生的心血,

也是揭露姜月父亲——那位德高望重的姜院士学术造假的唯一铁证。「做梦!」我嘶吼着,

雨水和泪水糊了我一脸。然后,我感觉后背被猛地一推。失重感攫取了我,风声在耳边呼啸,

地面像一张巨口,迅速将我吞噬。我最后看到的,

是天台边缘那三张或冷漠、或惊慌、或快意的脸。现在,我以一种诡异的方式「活」了过来,

或者说,我的意识被禁锢在了这具冰冷的尸体里。我无法动弹,无法言语,

甚至无法真正地眨眼,只能像一个最高权限的旁观者,用一个固定的视角,观察着这个世界。

实验室的门被推开了,一阵说笑声传来。「快点快点,陈教授说今天可以开始初步观察了,

这可是我们组的第一具大体老师,希望能完整一点。」这个声音,是孙萌。我的「视线」

僵硬地转向门口。姜月、李然、孙萌,三个人穿着崭新的白大褂,胸前挂着实习医生胸牌,

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。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属于医学生的骄傲和对未来的憧憬,

仿佛那个雨夜的罪恶,从未发生过。他们走向我的解剖台。「哇,这么年轻的女性标本,

真少见。」李然吹了声口哨,目光轻佻地在我**的身体上扫过。孙萌的脸色微微白了一下,

似乎有些不忍,但很快就在姜月的注视下恢复了正常。姜月则显得专业而冷酷,

她戴上乳胶手套,拿起一份资料,念道:「捐献者,林晚,女,19岁。

因意外坠楼导致多处脏器破裂,抢救无效死亡。家属……无。」她念出我的名字时,

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,仿佛只是在念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陌生符号。无。

多么讽刺的字眼。我唯一的亲人,我的父亲,在一年前因为那场被伪装成「实验事故」

的谋杀而离世。如今,我也「意外」了。他们杀了我,现在,他们要来解剖我。

我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,但一股比西伯利亚寒流还要凛冽的恨意,

在我空洞的胸腔里疯狂地滋生、膨胀,几乎要冲破这具躯壳的束缚。姜月拿起一把手术刀,

刀尖在无影灯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。她俯下身,冰冷的金属触碰到了我胸口的皮肤。「好了,

我们开始吧。按照流程,先从胸腹腔开始,重新打开Y形切口。」

她的声音冷静得像一个魔鬼。我的仇人,正准备亲手将我开膛破肚。而我,
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。不。不!我不要这样!在一瞬间,

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从我意识的最深处爆发出来。我用尽全部的「力气」去嘶吼,去反抗。

「啪!」一声脆响。解剖室顶上的无影灯,其中一盏灯管猛地炸裂开来,

玻璃碎片稀里哗啦地掉落一地。整个房间,瞬间暗了一半。

三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。「怎么回事?灯管老化了吗?」李然惊魂未定地问。

「可能是吧,这破实验室,设施也该更新了。」姜月皱了皱眉,虽然也有些意外,

但很快镇定下来,「没事,不影响操作。我们继续。」她重新拿起手术刀,

再次对准我的胸口。而我,在那一瞬间的爆发后,意识陷入了一阵疲惫的黑暗。但我知道,

刚刚那盏灯,是我弄灭的。原来,我并非完全无能为力。姜月,李然,孙萌。这场游戏,

现在才刚刚开始。你们在我身上犯下的罪,我会让你们用血和恐惧,千倍百倍地偿还。

这间解剖室,将是你们的审判庭。而我,林晚,既是唯一的证人,也是最高贵的法官,

更是最恐怖的行刑官。【2】接下来的几天,对我而言是地狱般的煎熬。我的意识时而清醒,

时而混沌,像一个信号不稳的接收器。清醒的时候,我能清晰地「感知」到周围的一切。

我能「听」到他们在解剖台上对我的身体指指点点。「看,这是肝脏,

由于是失血性休克死亡,所以颜色比正常的要淡一些。」姜月的声音冷静得像AI,

她用镊子夹起一片属于我的器官,向另外两人展示。我能「感觉」

到冰冷的器械在我体内划过,它们分离我的皮肤,剪断我的肋骨,探寻我身体最深处的秘密。

这种感觉很诡异,没有痛楚,却有一种灵魂被寸寸凌迟的屈辱和愤怒。

我就像一个被拆解的玩偶,毫无尊严地暴露在他们面前。他们不知道,这个「玩偶」有思想,

有记忆,更有着焚心蚀骨的仇恨。每次他们靠近,

我都会拼尽全力去集中我那虚无缥缈的精神力量。我想再制造一些「意外」,

哪怕只是让灯再闪一下,或者让器械掉落在地。但那种力量,

似乎只有在情绪最激烈的时刻才能被触发。平日里,无论我如何努力,都只是徒劳。

我的恨意在日复一日的无力感中不断发酵、浓缩,变成了一颗悬在我意识深处的黑色太阳,

散发着绝望和毁灭的光芒。他们开始谈论一些别的事情,一些与解剖无关的事情。

「下周姜伯伯的庆功宴,我们可都得去啊。」李然讨好地对姜月说,

「听说这次的新药研发成功,姜伯伯很可能要再上一个台阶了。」

姜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:「那是当然。我爸说了,等这个项目彻底收尾,

就送我去国外最好的医学院进修。」「哇,真羡慕啊!」孙萌的语气里充满了向往,

「不像我们,还得在这里苦熬。」「熬什么?等我出去了,自然会拉你们一把。」

姜月大方地承诺着,那施舍般的语气,让李然和孙萌都露出了感激的笑容。新药?

我的意识猛地一震。我父亲留下的那个U盘里,除了姜院士学术造假的证据,

还有一项他独立研发的新药配方!这项成果,足以改变整个医药领域的格局!

姜月父亲的庆功宴?他们……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将我父亲的心血据为己有,并且公之于众了!

强烈的**让我胸腔里那颗「黑色太阳」猛烈地燃烧起来。「说起来,林晚那个U盘,

你处理掉了吗?」孙萌忽然压低了声音,有些不安地问道。这个名字,像一把钥匙,

瞬间打开了他们伪装的面具。李然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:「是啊,那东西可别留着,

万一……」「一个U盘而已,我早就把它扔进焚化炉了,连灰都找不到了。」

姜月不耐烦地打断他们,「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胆小?林晚已经死了,无父无母,

一个意外坠楼,谁会去查?这件事,天知地知,我们三个知,烂在肚子里,就永远不会有事!

」她一边说,一边用手术刀的刀柄,不轻不重地敲击着我的胸骨,发出的「叩叩」声,

仿佛是对我的嘲讽和警告。「你们放心,我爸已经把所有手尾都处理干净了。现在,

我们只需要好好学习,毕业,然后拥有光明的前途。」

姜月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和一丝残忍的快意,「至于林晚……她现在不过是我们的学习工具。

能为医学事业做点贡献,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」死得其所……死得其所!这四个字,

像烧红的烙铁,狠狠地烫在我的灵魂上!怒火,前所未有的怒火,混合着无尽的悲凉和冤屈,

如火山般在我意识的深处喷发!我不是无能为力!我可以!我一定可以!

我将所有的恨意、所有的不甘、所有的力量,全部凝聚起来,集中向一点——李然。

他正低着头,用止血钳夹着我的一根血管,试图观察其走向。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。

就是现在!「啊——!」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实验室的宁静。李然像被电击了一般,

猛地甩开手,连连后退,一**跌坐在地上。他手中的止血钳「当啷」一声掉在地上。

「怎么了?!」姜月和孙萌都吓了一跳。「她……她……」李然的脸惨白如纸,

手指着解剖台上的我,嘴唇哆嗦着,话都说不完整,「她刚才……对我笑了!」

整个实验室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姜月和孙萌的目光,

齐刷刷地落在我那张被福尔马林浸泡得毫无生气的脸上。我的嘴角,

依然是尸体僵硬后的弧度,没有任何变化。「李然,你胡说什么!」姜月厉声喝道,

「你看清楚,一具尸体怎么可能笑?你是解剖课上多了,出现幻觉了吧!」「不!不是幻觉!

」李然几乎是吼出来的,他指着自己的眼睛,神情惊恐万状,「我看得清清楚楚!

就在我低头看血管的时候,她的嘴角,就是这样……向上翘了一下!她的眼睛,好像也动了!

她在看我!」孙萌吓得往后缩了缩,紧紧抓住姜月的胳膊,

声音都在发颤:「姜月……他说的……不会是真的吧?这里会不会……不干净啊?」「闭嘴!

」姜月烦躁地甩开她,「什么不干净!我们是医学生,要相信科学!李然,你给我站起来!

别在这丢人现眼!」可是李然已经完全被恐惧攫住了,他瘫在地上,不住地摇头,

嘴里喃喃自语:「是真的……是真的……她回来了……她回来找我们索命了……」刚才,

我拼尽全力,将一股冰冷的意念注入他的脑海,让他看到了我对他微笑的幻象。

那不是一个友善的微笑,而是一个充满怨毒和诅咒的笑容。

这是我第一次成功地对他们进行直接的精神攻击。看着李然那副魂飞魄散的样子,

一阵冰冷的快意,自我意识的深处缓缓升起。恐惧,只是一个开始。我会让你们每一个人,

都品尝到比死亡更可怕的滋味。我会成为你们永不消散的噩梦,直到你们在疯狂和绝望中,

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【3】李然的崩溃,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

在他们三人之间激起了持续的涟漪。他那天之后就请了病假,一连几天都没来上课。

听说他整晚整晚地做噩梦,梦到我浑身是血地站在他床边,问他为什么要把我推下去。

他变得神经兮兮,白天也精神恍惚,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他。解剖课只剩下了姜月和孙萌。

没有了李然,实验室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。孙萌本就胆小,现在更是战战兢兢,

每次操作都离我的「脸」远远的,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吸走魂魄。只有姜月,

依旧保持着她那份冷硬的镇定。但我也能「看」出她眼底深处隐藏的一丝烦躁和不安。

她操作的动作,比以前更加用力,甚至带着一丝发泄的意味。

手术刀划过我皮肤和组织的力道,明显加重了。她在害怕,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承认。

「废物!」一天,在孙萌又一次因为手抖而差点划破重要神经后,姜月终于忍不住爆发了,

「一个李然就算了,现在连你也这样?一具尸体而已,有什么好怕的!」

「我……我害怕……」孙萌的眼圈红了,声音带着哭腔,「姜月,

我总觉得……林晚她就在这里看着我们。李然说的那个笑,我这几天一闭上眼就能想起来,

太吓人了。」「幻觉!都是幻觉!」姜月低吼道,「你要是再这样,这门课就别想及格了!」

孙萌被她吼得一缩,不敢再说话,只能拿起镊子,哆哆嗦嗦地继续操作。

看着她们之间的裂痕,我冰冷的「内心」毫无波澜。这还不够。仅仅是恐惧,还远远不够。

我要让他们众叛亲离,让他们所珍视的一切,都化为泡影。我的下一个目标,是孙萌。

她是三个人里最胆小,也最容易被击溃的。而且,我知道她一个秘密。

一个她以为除了她自己,再也无人知晓的秘密。那是在我出事前的半个月,

我无意中撞见孙萌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,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。那个男人我认识,

是学校里一位风评极差的已婚体育老师。当时孙萌哭着求我不要说出去,

她说她只是一时糊涂,她会尽快和那个老师断绝关系。我答应了她,

因为我那时还当她是朋友。现在想来,真是可笑。我开始将我所有的力量,

都集中在对孙萌的精神渗透上。这比制造幻觉要困难得多,也更耗费我的「精力」。

我需要像一根无形的针,刺入她意识的缝隙,将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画面和声音,

重新翻出来。那天下午,实验室里只有孙萌一个人在整理器械。姜月有事提前走了。

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。孙萌背对着我,正在清洗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各种人体器官标本。

整个实验室只有哗哗的水流声,安静得可怕。我开始「呼唤」她。「孙萌……」

一个极其微弱,仿佛从遥远天边传来的声音,飘进了她的耳朵。孙萌的动作一顿,

她疑惑地关掉水龙头,侧耳倾听。四周一片死寂。「幻听了吗?」她小声嘀咕了一句,

摇了摇头,准备继续工作。「孙萌……为什么……要背叛我……」这一次,声音清晰了一些,

带着一丝幽怨和悲戚,仿佛就在她的耳后响起。孙萌的身体猛地一僵,

她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,一动也不敢动。汗水从她的额角渗出。「谁?谁在说话?」

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。回答她的,是另一句话,一句不属于她的,

而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。「小萌,别离开我,我什么都可以给你……」

这句油腻又熟悉的话,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了孙萌的心上。她的脸「唰」

地一下变得惨白。这是那个体育老师对她说过的话!「不……不是的……」她惊恐地摇头,

像是要甩掉脑海里那个肮脏的影子。「你以为,没人知道吗?」我的声音再次响起,

冰冷而飘忽,「小树林……那天的味道,你还记得吗?」「啊!」孙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

猛地转过身来。她的目光,越过那些瓶瓶罐罐,直直地对上了解剖台上我的脸。在她的眼中,

我那张毫无生气的脸,似乎正在慢慢地,慢慢地,勾起一个洞悉一切的,嘲讽的笑容。「不!

不!别看我!别看我!」她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,双手捂住耳朵,拼命地后退。

她的后背撞到了身后的架子,架子上摆放的那些装着器官标本的玻璃罐,被撞得一阵摇晃。

「哐当——哗啦——」几个玻璃罐从架子上摔了下来,在地上碎成一地。

福尔马林液体混合着玻璃碎片和各种颜色的器官组织,流淌得到处都是。

浓烈的化学气味和血腥味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。孙萌被这景象**得彻底崩溃了,

她连滚带爬地冲出实验室,那背影,狼狈得像一只丧家之犬。我「看」着地上一片狼藉,

和那些曾经属于我的「零件」,静静地躺在那里。我知道,从今天起,孙萌的世界,

再也不会有安宁了。那个秘密,会像一只无形的手,掐住她的喉咙,让她日夜不得安眠。

而这,依然只是开始。姜月,很快,就轮到你了。你最引以为傲的家世,

你最不屑一顾的科学,都将成为审判你的工具。【4】孙萌的崩溃比李然来得更加彻底。

她开始出现严重的幻视和幻听,坚称林晚的鬼魂缠上了她,不仅在实验室,

甚至在宿舍、在教室,她都能「听」到我阴魂不散的低语,揭露着她最肮脏的秘密。

她瘦得脱了形,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,最终被她父母接回家里,办理了休学。短短半个月,

我们这个曾经的「铁三角」,就只剩下了姜月一个人。解剖课,她不得不一个人来上。

空旷的实验室里,只有她,和我。这种一对一的对峙,让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几乎凝为实质。

姜月不再像以前那样镇定自若,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刻意的、紧绷的僵硬。

她会避免直视我的脸,操作的时候也总是沉默不语,仿佛多说一句话,

就会打破某种脆弱的平衡,释放出恐怖的东西。我知道她在硬撑。她的骄傲和不信邪,

是她最后的铠甲。而我,就是要亲手击碎它。我没有再用那些低级的吓人手段。对付姜月,

必须用更高级、更精准,也更残忍的方式。我要让她引以为傲的「科学」,亲口告诉她,

这个世界有她无法解释的存在。我开始将我的力量运用得更加精微。

我不再满足于制造幻觉和声音,开始尝试影响实体。那天,姜月正在对我进行颅骨的观察。

她已经打开了我的头盖骨,正在用探针小心翼翼地探查脑组织结构。

这是一个需要极度专注和精细操作的过程。我将我所有的意识,

都凝聚在解剖台旁的一个小小的金属托盘上。托盘里,放着几把不同型号的手术刀和镊子。

我死死地「盯」着其中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。集中,再集中。那股源自我灵魂深处的能量,

像一条无形的触手,缓缓伸向了那把刀。姜月背对着托盘,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我的大脑上。

「奇怪……这里的脑组织为什么会有轻微的纤维化迹象……」她自言自语,

带着一丝专业性的困惑,「报告上没写她有相关的病史啊……」那是因为,我父亲去世后,

我经历了长达一年的抑郁和失眠,这些细微的病变,是那时候留下的。你当然不会知道。

就在她分神的这一瞬间——我成功了!那把手术刀,在金属托盘里,

极其轻微地向旁边滑动了不到一毫米。「嗒。」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金属碰撞声。

但在这死寂的实验室里,却如同惊雷。姜月的身体猛地一颤,她迅速直起身,

警惕地回头看向托盘。托盘里的器械静静地躺着,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她皱起眉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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